且看岳阳县副县长易新岳贪腐淫恶之人生

  
  您好! 我叫陈华林,是岳阳县农业局公田镇农技站的一名职工,今天我冒着很大的风险给您写这封信主要有两件事情:
  一、 我从学校毕业后于1998年在公田农技站上班。2001年全市乡镇机构改革试点在公田进行,我与站里面的三名同事被宣布”下岗”。之所以加上引号,是因为:
  1、 离开岗位后,没有得到机构改革之初所作的下岗安排或较为合理的补助承诺;
  2、 据后面我查证,农技站一直是以我们在职的身份从县财政里索取工资拨款的;
  3、 从2001年起我每月只拿两百元的生活补助,至今物价涨了多少倍,拨款工资加了多少次,相信这个您是很清楚的,但我本人的补助没有任何变化。
  我想请您调查一下,这么多年来,我的拨款工资被什么人鲸吞了。特别是2009年全省农口系统收编,我本可以回单位上班的,但没有任何负责人通知我。而且那年农技员全部改为了财政全额拨款,参照全省其它地方的农技站,即便不上班,每年也有一万多元左右的补助。那这两年我的拨款工资哪里去了,以后每年的拨款工资又将进谁的腰包? 我知道,前任和现任站长是不可能全部吞掉的,特别是这两年的,数额大些,一般级别的人没有这个胆量,这些需要您从农技站的站长和账目入手仔细彻底调查,一定能找到去向。
  二、 离开单位后,为了艰难的生计,我做过小生意。现在在外面打工,做软件程序员。 可能是因为在深圳打工时跟公司同事说了两句家乡官场的怪事(其实也是在公田上班时别人有意或无意说给我听的,只是泛泛地描述官场的一些普遍现象),就莫名奇妙地得罪了人。这是2008年初的事,从那时起,我的厄运来了,一直至今,愈演愈烈:
  1、 我在任何公司都没有好日子过,总有人串通公司人力资源的人,营造一种很明显的排斥我的工作环境,比如:该涨薪水的时候不涨或少涨,刻意挑拨我和领导同事的关系。并”帮”我在公司树立数量尽可能多的对立同事,利用这些同事收集我的言谈,牵制我的工作。这还是不明显也不算什么的,毕竟我能忍受或化解。
  2、 从2009年年底起,我的手机[15976875580、15811699658、18901348148(这是我正在用的号码)”>、QQ[504844027、1604780254、836601104、444153980、945265314、1003845629、872141343、565863851″>、邮箱[[email protected][email protected]”>等一切通讯工具开始被纳入监听,并且监听到内容被四处散播用于丑化我、干扰我跳槽找工作、挑拨我和同事朋友的关系等。这一切一直到今天都在嚣张地有条不紊地进行的。、
  3、 从2010年3月份开始至今,对手机、QQ、邮箱等通讯工具的监听扩大到了所有与我联系的亲戚、亲人、同事、朋友,只是根据亲疏、重要与否而区分为一般监控或重点监控,短期监控或长期监控。并利用信息的不对等,从各方面陷害,钓鱼式、心理学陷阱都用上了。
  以上这些对于任何公民足以造成致命的、毁灭性的打击,何况我只是一名离岗职工,没有显赫的文凭和过人的技能(我的编程技术是在北大青鸟培训的,因为联合同班同学反对该培训机构的一次无理收费,得罪了那里的老板,他们也利用自己熟悉IT公司内部运作情况的”优势”全力配合对我的监控和陷害),生存对于一个农村家庭已经足够艰难了,那些人竟然还要对我下这样的黑手。我确实是说过现行体制不完善,缺乏外部监督容易造成独裁统治的言论,但这只是普通老百姓无奈的发泄而已,而且我本人也确实是有缺点,有过过错,但绝不至于到要受这种下三滥的方式的陷害的地步。这是100%的滥用职权,公报私”仇”(如果那官硬要认为有仇的话)。
  现在我在北京打工,我本人和我的家人的手机依然24小时全天候被监听,我在岳阳的家、我父母在农村的老家也都被监听,那些人收集到我们的监听内容后用于抹黑我的家人、挑拨起我家人跟一切社会交往人的矛盾,甚至挑拨我家人和亲戚之间的矛盾。我本人更是被整得惨,精神病等所有污蔑的帽子都扣上了。2010年11月,只因我被害得无法忍受时在QQ里揭露了参与人之一培训机构的老板娘的一件丑事,几天后,我父亲,一位65岁的老党员、老村支部书记,在老家月田文昌村家门口无端地被本村一个无赖打了一顿。我明白这些是有联系的,做得再隐秘我也知道,但我忍了,只因幕后的那官太下作太嚣张了。我感觉他跟那个无赖在骨子里是同一类型的人,只是一个为官,另一个不是。
  也许监控我的人在每一次挑拨、陷害得逞后都会洋洋得意,以为他(她)们多么聪明多么有本领,却无视自己行为建立在严重滥用职权的基本之上这一事实。如果换一个位,让我把那些人放在显微镜下监控并加以陷害,他(她)们的生活会怎么样?
  也许您会问我,有没有证据? 那我告诉您,没有!但我可以以我的身家性命担保,我说的是真的!您想想,这种高端科技,一个百姓怎么能有权弄到证据呢? 但凭着生活的直觉,和历经时间的考证,这已经是确凿无疑的了,我家人和我的同事心里都清楚,只是不明说而已。比如:我和家人或同事仅仅在手机对手机或一个完全陌生的公用电话对手机中谈的话,居然能被人家知道并加以传播利用,而且我跟家人说的是完完全全的月田土话…… 如果您介入调查,是能找到证据的,毕竟监控系统是留有日志的,而且您应该能拿到更高权限的用户。
  以上两件事不是孤立的,如果您彻底调查,最终会归纳到一条线索一个人身上去。现在我只是把这两件事情说一个大概的轮廓,如果有必要,我会用更多的文字详细的写出来,我也相信到时我会这样做,因为有人已经放言出来了,要让我死得很难看,与其这样子受折磨”被死亡”或”被自杀”,还不如暴露出来,甚至拼命一把。我冒着很大的风险,因为我现在连接触到的网络也被监控了。我心里没有任何底,我唯一的筹码是红网上和家乡父老对您的好评如潮。在目前的体制的,这可能是我唯一的选择。这里我想向您坦陈自己的几点要求,望您能重视:
  1、 对我写给您的信和这件事情本身严格保密,这关系到我和家人的安危;
  2、 最好是安排绝对可靠的人独立调查,拿到违法、滥权监控行为以及无耻迫害的证据,并请下令立即终止;
  3、 彻底调查指使监控的幕后人,这也可以避免您本人不小心用错了人,毁了您在岳阳县留下的事业和英名。
  4、 如果您因为任何原因无法关注这件事,那没关系,但请您务必做到第一点,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过;如果您因为深切的责任感和长远的考虑要重点关注调查这两件案子,那您可能需要一个沟通渠道获取有价值的信息,我给您申请了一个目前还安全的邮箱[[email protected]”>。
  这一两年来,我一直在苦苦挣扎苦苦忍受,同时也在深刻反思自己。我总期望这一切黑暗能过去,但新的一年开始了,这些却是变本加厉了,我绝望了,我也想到过用最原始的方式报复以结束这一切,换回家人的平安,但我有点担心殃及无辜。总之,我还是希望事情能有一个较好结局,望您能以霹雷手段,显菩萨心肠,安全圆满地解决这两个问题。
  陈华林
  2011/2/28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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