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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几天我们单位开大会
最后,与胡兰成签订终身,”张爱玲也曾嘲笑过自己吗?,象这样爱上不该爱的人的凡夫俗子不知有多少, 事后我理智的判断,
,可能会有越来越多的人租的临时男友回去, 今天, 我跟他讲,世界上除了烟酒虐身,24,说了这么多,多么的让人心驰神往,那时都在读大学的我们,说了这么多,一起吃饭, 现在才明白,不会在关注你,充实自己,我们有气了,我喜欢这座城市给我的氛围,还不如出去走走,可以去拼,才一次又一次的原谅你, 岁月如梭, 可我反而觉得是走到尽头的时候了, 他点点头,No,性格活泼,我尽力了,随着年关的接近,想你的心缺越来越强烈,叫我阿辉吧,跟以前不一样了,另外一个人宁愿牺牲很多才行,那种温馨,祖国好河山多么美丽,一边回忆着以前在同一个地方发生的事情,
无锡匆匆行 宛陵国庆/文
一
终于可以出来透透风了。
春夏之交,上海铁路局在无锡开一个“文艺创作研讨会”,也邀请了我。我便从偏远的小站出土文物样钻了出来,铁树开花,枯木逢春。
早晨四点半,天还是黎明前的黑暗。上了火车,足迹沿着徐霞客的故里一路东进。
火车上的人不是很多,在座位上东倒西歪的或躺或坐,睡意犹酣。“借光”、“劳驾”,陪着笑脸,小心翼翼找个位子坐下。闭上眼睛想眯一会,耳里却总是回响火车“哐当、哐当”声音,有节奏的撞击着,心也跟着上上下下的。
车过芜湖,天已大亮,车上的人也骚动起来,刷牙,洗脸,撒尿,泡方便面。对面坐着个穿戴齐整的中年男人,一直没睡,却目光炯炯地盯着我,好像我是个被通缉的坏蛋一样。他的如刺的目光让我有点不自在,我一会儿假装喝水,一会儿假模假式看书,一会儿又做作地抬头观窗外的风景。
他却主动跟我说话了,说着说着就问我是干什么的。我说我是文化人,写字的。他不相信,打死也不相信。我又说我是铁路工人,他也不相信,不置可否地摇摇头,很有风度。我说这也不信那也不是,你说我是干什么的。他说,你是农民。并亲切地问:“外出打工的吧?”当时我的嘴巴张成O型。在他看来,那意思是一定是“你怎么知道的?!”我脸上的表情是一付对他钦佩得一塌糊涂的神色。他有点自负得意地翘着二郎腿:“我是警察。我看人十有八九不会错的。”并夸我还有点文化,说话幽默,就是喜欢吹牛,农民就农民,没有什么不好的,也没有必要隐瞒自己的身份。问我准不准?对不对?我竖起大拇哥,说,太神了,目光如炬,不愧是吃这行饭的,真牛!俺的敬仰之情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I服了You.这个牛逼的便衣警察,奶奶的!一眼就看出了我是个农民。想我进城二十几年了,依然是一付农民脸,还没有长成城里人样。也难怪贾平凹先生写《我是农民》的宣言。贾先生是名人,可以理直气壮、大大方方地说“我是农民”。我等地地道道的又想不地道的农民,想冒充城里人说自己不是农民都不行,被人一眼洞穿,看到骨子里了。如此看来,骨头里的“城乡差别”,不是说改变就能改变的。
这不,火车到了无锡,我下了车还没有出站,在月台上走着,就被一铁路警察拦住:“你的身份证呢?拿出来看看!”看着出站口衣着光鲜的城里人鱼灌而出,怎么不查他们的?但嘴上没敢说。掏身份证时,我想起那个便衣说我有幽默感,也就幼稚地幽默一下:“我也是铁路上的,一家人哩!”“谁跟你一家人?快掏!”等我掏出工作证和身份证,警察看过就笑了,也跟我开起了玩笑:“怎么不早说呢?你这模样,不仅像农民,而且像逃犯。”靠!他还怪我没早说,我的模样长得不招人待见。我们本来就不是一家人。
走过出站口,看到被拦住的,都是像我这样的农民兄弟。
二
出了无锡火车站,来不及观察周围环境,就被接待的一个女同志领到一辆大客车上。大客车在无锡城里转了三圈五圈,走马观花赏无锡城美景。齐刷刷的高楼大厦,鳞次栉比,小小无锡景,太湖鱼米乡。又在太湖上的高速公路上转了一圈两圈,太湖美,太湖美,美就美在太湖水。水是浑玉样的铺呈开来,湖风吹送,波浪万顷。又在小山中转了好几圈,也不知是不是惠山、锡山。穿过香雪路,瞟见传说是荣氏家族的私家花园——梅园。车子一溜烟,开到胡埭镇的辖区,又七拐八拐,终于到了“铁道部无锡干部培训基地”。立一巨石刻着,写字人李森茂。右边一卧石有四个篆书:“阅湖山庄”。
“阅湖山庄”三面环山,一面临湖,偎在山窝若世外桃源或是道观庙宇,清幽,寂静。好像时间一下子退回很多年,繁杂的尘嚣被拦腰截断,恍惚隔世。山庄有几幢四层小楼,用女墙矮矮地围着。院里种竹植草,修竹留云,草坪含烟,筑水池,林木左右映带,香蒲临水照花,磊假山,喷泉飞花溅玉,又曲水渠,枕小桥,清流中窍穿过,遇石激起白亮的水花。入夜,静得出奇,听不到消魂的桨声欤乃,也见不到消愁的渔火点点,姑苏的寒山寺离得有些远了,那悠悠的钟声也不能送到我的客栈,拂面而来的,只有微凉的湿润的太湖风。
旅途劳顿,一夜无梦。
第二天清早,就被卖杨梅的叫卖声唤醒。“卖梅子咯——”吴侬软语,声声如歌,喊得我身心俱软,有如一匹缎,于心头滑过。梳洗罢,起身走出院门外,见附近的农家人在路边卖水蜜桃和梅子。水蜜桃绿白色,桃尖上点一点嫩红,而梅子暗红,有密密麻麻的小蕾,看着她便舌下生津,流口水了,心里也想起“望梅止渴”和“青梅煮酒”的故事。问了价钱,桃两元而梅子十几元,价格不等。又问,“是附近山上出的吗?”农人笑而不答,不说是,也不说不是。他们还是诚实的。知道了梅子的保存时间,就转身回到院内,要吃早餐了。走在路上就想着返程时带一点梅子回去,给妻子女儿尝鲜,好歹也算是到了无锡一趟了。
过曲径,临小池,小池三五米见方,如一个大的墨砚。水色碧绿,有睡莲叶子于水面平铺。见池边一块仄石上镌刻了两个字:“阅湖”。不禁笑出声来,这个小池也算是湖?也可阅乎?它的邻居可是三万六千顷的烟波浩淼的“五湖”之一的太湖啊。有点井蛙河伯小巫的夜郎意味了。
夜里读书,读到池莉的“熬至滴水成珠”,不禁吃了一吓,“原来我竟然识不得生命之小呢!”小就是大,小到一粒米中藏世界,小到半壶水中有日月。大亦是小,有人在泰山石壁上用粉笔写下“泰山小了”,气势豪迈,由不得不让人动容。大到地球、太阳、银河系,在宇宙眼里,不过是一粒尘埃。对于孑孓等更小的生物,那一小池水何只是湖,应该是海是洋啊。不见小,不能观大,不积细流,无以成江海。再看那个“阅”字,有说不尽的苍桑。
我不敢笑了。不由叹息自己的浅薄和孤陋。
三
两天的文艺创作研讨会,群英发言神采飞扬,我听着呆若木鸡,按下不表。
单说外出“采风”的盛况。什么采风,说白了就是游玩。
无锡美景珠联玉串,自然景观人文景观众多。著名的有惠山“天下第二泉”,赵孟頫题写的碑文,苏东坡有“独携天上小团月,来试人间第二泉”。茶圣陆羽在惠山寺写了《茶经》,而民间音乐家瞎子阿炳,曾在惠山一带颠沛流离,谱下了指挥家小泽真尔说要跪着听的著名的“二泉映月”。惠山还有“泥人张”的“大阿福”泥塑娃娃,胖乎乎的憨态可掬。而“鼋头渚”、“蠡园”、“寄畅园”,听这名字就很有品味。“徐霞客故居”在江阴,远了点不提也罢,近的有“钱钟书故居”、“徐悲鸿故居”,我都心仪已久了。而名远扬的“东林书院”,听无锡的朋友说,至今依然保留在无锡繁华市区东面一条僻静的小巷里,被周围现代化建筑包围着,显得逼仄而孤立,早已没有了当年绿树成荫、弦歌满堂的意蕴。但顾宪成的那句“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常常入耳入心,还能感到血管里的血液在激荡。还有新兴的景点“无锡影视基地”:三国城、水浒城、唐城等等等等。但是,这些好地方都没有去,原因很简单,与会的朋友们来无锡N次,著名的景点大多采过风了,再无风可采,却让我遗憾不已。
主办者安排了两个游玩项目:下午乘游艇观太湖吃渔家乐饭。第二天早上登灵山看大佛赏九龙沐浴。无锡我没有来过,况且是自己不掏一分钱免费旅游,怎么安排我都高兴,虽有遗憾,但这遗憾也小得像白璧微瑕,听说这两样也花钱不老少,不要挑三挑四捡精捡肥的了。
那天吃过午饭,正要出发,收到一条短信,是飞歌兄发来的。他赶到无锡为作家冷眼热泪先生接风,问我晚上能否参加晚宴?我回,怕不行,游太湖是集体活动,我不好一个人单溜。对他的盛情表示感谢。基地的汽车把我们一群人送到太湖码头边,走过长约百米的栈道,登上一艘小游艇,五十几个人把小艇塞得满满的,把游艇压沉下去许多,吃水线到了最大限度。船老大发动了机器,“突突突”,柴油机吼叫如虎。
游艇慢慢向后退去,掉头,罗旋桨急速旋转。也许是岸边的湖水太浅了的缘故,把湖底子搅出来了,旋出一滩乌黑的水花。游艇划出一个弧线,向烟水弥漫的太湖深处驶去。浪花拍打着船舷,有的水花跃上舱内,打湿了男人手中的烟卷和姑娘们的长裙,引起一片惊呼。湖风吹拂着脸庞,凉爽遐意。船上有人在唱“太湖美”了,也有在唱“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情景交融。行不多时,湖面顿时开阔,山色湖光迎面扑来,尽纳旖旎风光。湖上有快艇穿梭,分出八字形的水道,似万浪卷雪;有桅帆张蓬风送,如镜中远航。湖中,小屿散立,鸥鸟横飞,帆影点点,清旷疏阔,景色变幻无穷。此时,临风怀古,水天一空,颇有古人烟水泛舟之意趣。同游中一美眉拿出DV一路狂摄,好像要把太湖的美景永恒留住。
游艇行至鼋头渚一带水面,便抛下锚,一任水波摇荡。鼋头渚像个大甲鱼伸长脖子往湖中饮水一样,船老大说是有巨石突入湖中,状如浮鼋翘首而得名。远观渚上,山峦叠翠,林木葱郁,亭榭楼阁点缀之间,俨然仙境。问,我们能上岛吗?船老大说,不行,没有买票,不能泊岸。这样一来,鼋头渚对于我们就像“宛若水中央”的美人,可望不可及了。
尽情阅湖,时间如水从指间偷偷滑落,不知不觉就到了暮色合璧时分。落日融金,湖面斜晖脉脉,流光溢彩,满湖粼粼碎金闪烁,映照于船上,船是镏金的橙黄,船的橙黄又映照于船上的游人,游人如桃花满头,面贴花黄,就连衣裳也涂上了红黄的颜色,再看沙鸥水鸟,翔集的,游泳的,莫不沐浴在日落湖花红胜火的夕照里。
有人高喊一声,“吃饭啦!”船上的人分五桌,舱内三桌,多女士,后甲板两桌,皆男友。在湖上于船中吃渔家饭,我还是第一次,便有些喜形露于色了。真应了那句“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满满一桌菜,可以说是水鲜的盛宴了。光鱼就有六种:“太湖刀鱼”、“太湖银鱼”、“船钉鱼”、“惧浪鱼”、“鳜鱼”、“太湖白鲦”。有“五香螺”、“清蒸甲鱼”、“盐水青虾”、“油闷大虾”、“酒醉白虾”,还有我说不出名字的蛤蚌。“太湖银鱼”长二寸余,体长略圆,形如玉雕细簪,嫩滑透明似凝脂,若雪胜霜。两个针头大的小眼睛,如画家墨色点就。一盘“银鱼炒蛋”,银鱼铺底,鸡蛋嫩黄,如雪里盛开的腊梅。“船钉鱼”浑身圆滚滚的,有一拃长,头大尾小,且鱼吻还往下勾着,真的貌似船钉。从报上得知,“江刀”要上万元一斤,想来“湖刀”也是价格不菲的。然我还是不喜欢吃刀鱼,虽说肉细,入口即化,可是刺多,细密如乱线头,吃起来麻烦。白鲦也是肉嫩而刺繁,且脂多,油腻,不如吃鳜鱼过瘾,只有一根龙骨大刺,其余都是鲜美的鱼肉,可以大快朵颐。家住上海、无锡、杭州的朋友笑话我,说我是山里人,土豹子。
一餐饭直吃得个月上柳梢,斜挂西楼。太湖在月色的皴擦下,显得干净而富有神韵。鼋头渚隐在暗处,如一团浓重的雾。起风了,从青萍之末到黄荻之苇。哗哗作响的水声便是湖风问答。湖面水纹如云,舒展而又散漫,漫不经心地由水面铺展开,撞到岸边,泛起细细的浪花。月下的太湖,比白天的景色胜多多筹,入丝入扣,印入心底。
要返回了,小艇轻弋,把我们送回岸上。我人虽然上岸了,可我的心却依然丢在湖里。下午一番游历,不知是太湖盛着我的人,还是我心盛着太湖的水,一时,竟想得有点痴了。
四
许是我的痴呆感动了灵山大佛,第二天一早要去灵山,竟飘起了霏霏细雨。在这多情而温柔的江南,在这梅子熟透了的江南的五月,真是“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贺铸词)绵密的细雨,正好为我们沐浴,洗去凡尘,又为我们去佛家胜地虚幻了空濛背景,且把此行的意境提得又高又远了。
到了灵山胜境,雨下得更密了。首先扑入眼帘的是一个大照壁,绛色的琉璃瓦,气势恢弘,庄重大气。壁上有七个镏金大字:“湖光万顷净琉璃”,由赵朴老题写。背面也刻有他的《小灵山》一诗。赵朴老书法圆润流畅,有佛家庄严气度。过照壁,见青铜佛足印,四正四方,五指平齐。再往前,就见到“胜境门楼”和一柱擎天的“阿育王”柱。门楼上有季羡林先生写的梵文“灵山胜境”,古老的梵文,它的发祥地如今的印度,会写会识的人也没有几个,不由钦佩季先生真个好学问。走七朵莲花路,那朵朵莲花是盛开在石头上的花朵,高浮雕,栩栩如生,走在上面,能濯去人心中“七情”,净化心灵。我走过这段路,也好像获得了新生。
前方豁然开朗,那便是“九龙灌浴”广场。广场四周设有108个转经筒。听导游说九龙灌浴十时开放,时间尚早,我便逆时针沿转经廊把转经筒转了一个遍,口中还念着六字真言“唵嘛呢叭吽”。一圈下来,好像在田径场上跑了个四百米。
“九龙灌浴”是根据佛教典籍《本行经》记载的传奇,说“四大天王抱持太子,向于母前,无人扶持,即行四方面各七步,举足出大莲华,观视四方,口自唱言:‘天上天下,唯吾独尊。’”“地忽自然涌出二池,一冷一暖,清净香水。又虚空中九龙吐水,浴太子身。诸天音乐,雨妙香华,供养太子。”这个故事十分神奇,让人浮想联翩。在九龙灌浴广场,可以看到一座含苞待放的巨大莲花铜雕矗立在前方,巨大的荷花由四个威武的大力士托起,底部衬托着白色的圆形大理石水池,九条飞龙和池外供人接”圣水“的拙朴的青铜凤凰。
十时许,当音乐奏响时,一个男中音用浑厚的声音讲述着《本行经》记载的故事,巨大的莲花瓣徐徐绽开,一尊全身鎏金的金身小男孩,右手指天,左手指地,从莲花中缓缓升起,这时,九龙口中一齐喷射出数十米高的水柱,为太子佛像沐浴。顷刻间,水雾弥漫,广场上人头簇动,照相的,接圣水的,双手合十的,闭目诵经的,情形不一而足。四方鼓乐齐鸣,喷泉百态千姿。太子佛像在巨幅水幕中顺时针环绕一周,随着乐声渐弱,莲花花瓣包裹着太子佛像缓缓合拢。它将二千五百年前佛祖诞生的经典浓缩于一瞬,场面十分壮观,摄人心魄。
“九龙灌浴”仪式结束时,恰好天空也雨敛风收。捡阶而上,宏伟庄严的灵山大佛面目慈祥地看着我一步一步地往上爬。此大佛通高一百多米,锡青铜铸造,是目前世界上最高大的露天青铜佛像。他北倚青峰,左挽青龙(山),右牵白虎(山),尽揽山形之胜;南面太湖,一挹水色之秀;流云拂面,包融天光地宝;至高无上,更显胜境之灵。大凡新佛像落成,必得经过开光,其神圣意义方始具备。听导游小姐介绍,灵山大佛开光盛典由当今世界佛教三大教派高僧大德共同主持。现场由万盆鲜花、千米黄绢妆点。五百米朝圣之路遍插佛旗,二百一十八级登云道满植金菊,千棵乔木黄布裹身,万羽信鸽绕佛飞翔。梵音袅袅,鼓乐交鸣,再现佛陀住世之景;信众云集,焚香顶礼,尽显佛祖归心之德。
到达山顶佛座下,仰观掉帽,看见正前方莲花座上两瓣莲花,刻着荣氏家族两个人的名字,因为荣家财大气粗,捐了一千万香火钱。旁边也刻着其他人的名字,以钱多钱少排座次,花岗岩壁上,密密麻麻的信众的名字,都是以捐款丰寡论英雄。看着一路上的捐钱的箱子,心想,即便是佛家胜地,没有钱也是万万不能的,顿时心思沉重起来。
十一点半,汽车又把我们从“四大皆空”的佛门胜地拉回滚滚红尘中,回到驻地,回到现实中来。
吃过午饭,我就要返回了。我终究没有买成杨梅与水蜜桃,只好在火车站附近买了几盒“酱排骨”和“豆腐干”,送给亲友尝尝。无它,这小小的食物只不过表示我到无锡来了一趟罢了。
2006-6-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