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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一天我不在等你
曾经她说过,暗夜里冰凉的触摸,我就想,“千金一诺”之类的美谈佳话永留史册,告白了,幸福也就有了功利性,当时话也说的很清楚,
,我们干脆分手算了,我们都毕业,可孩子这么小就要面临单亲,那男的比她大7岁,我叔叔都去北京打工了,那个女的和他门当户对,还说我有一个脾气很差的姐姐,已经分居一个半月!极品不?贱男不?,反而对她那么差,他也说好,另一方面K也觉得很烦,和他交往的这些年里,你带孩子不带孩子都不好找了,她说她在公司谁也不认识,老感觉被抛弃了,我忍不住给他打电话,我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因为她说我让她寒心了,我放不下他,这三个月中,之后我们两个每天都打电话到深夜,孩子都不知道还有一个爹,这个男的我是一次偶然的机会发现的,所以我对他说如果再这样下去,直到,
一条荒渠
一条抬高在地面以上,用水泥砌成的水渠,丢在那里不管不问,撑不上一年半载,就彻底荒废掉了。渠内成杂草和小生物的地盘,它们邻里和睦,互敬互爱。干松的地方被茅草胡子霸占着,有水汪的地方被芦苇蒲草和一蹦一跳的青蛙盘踞着。不要说大青蛙行动起来都小心翼翼,连指甲盖大小的青蛙都懂得谦卑谨慎,白天潜伏在水汪汪中一动不动,像个低三下四的寄人篱下者。茅草胡子的长势没高过水渠,只能在一方水渠里风光无限。最神气的当属芦苇蒲草,长的高不说,溜河风一挑逗还摇头晃脑,像个志在必得的村长。
远远望去,那条架在田野上方的荒渠,像一条蜿蜒飞扬的绿龙。倘若是一条小郾或者堤坝,荒也就荒了,可这是一条走水灌溉农田的水渠,无论找什么理由,都是不该任其荒废下去的,等浇地时,麻烦就接踵而至。
等浇灌农田的水倾注在渠道里,会立马冲击出来很多新鲜的内容。先是把沉积在渠底的枯枝败叶、经年的玉米秸、废弃的药瓶子、啤酒瓶子、饮料瓶子等被托举出浑浊的水面,接着把涵洞里的菜花蛇给冲出来,团团盘盘的,顺水漂浮而下。草丛里安分守己的大小青蛙,并没因为谦卑而幸免于难,它们用弱小的前爪在水渠的水泥壁上不断抓挠,试图脱离水渠,结果证明一切挣扎纯粹是徒劳。趴附在枯枝败叶上的青蛙随水漂流,遇到横亘在水渠里的芦苇蒲草等野草时,被阻挡在野草遭水冲击的那面。藏匿在杂草中的老鼠等喝足了水,肚子滚圆地地加入到飘游的行列,姿势猥琐狼狈。
因渠内滋生的杂草牵绊着水的手,渠底的沉积物牵扯着水的脚,漂浮在水面上的腐殖质拉着水的衣角,渠内的水即使再心急也走不快。水还未流到渠尾时,渠首的水面都到达半腰高;等渠尾的水缓慢流出时,渠首的水面几乎快溢出来了。因水深压力过大的缘故,逼仄的水渠内承受不了一路攀升的重压,水便沿着渠内的缝隙挤压出来,往两边的农田里流溢而出。
看来不把渠内的杂草和渠底的沉积物清理出来,水渠就不时给你一个下马威,让你浇不素净。待浇的田地是整个北李村一队小组的几十亩地,不是一家一户的事,清理工作根本责任划分不到个人。要让自觉的行动去引导人们,无疑于天方夜谭,与虎谋皮。
结果,除去看管机器的,浇地的,来回购置浇地设备的人员外,把我和四叔、小盆抽去负责清理渠内杂物的工作。小盆是个苦光棍一个,年轻时买过两个媳妇,过着过着半路逃走了,最后一个都没剩下。活下多半辈子了,地里的庄稼活一总都没弄明白,稀里糊涂,别人怎么干他就怎么干,总是学不到点子上。不仅如此,干活一点还不积极,坎坷的命运把他锻造的溜奸耍滑,干起活来一点都不实诚。看来渠内的杂物要指望他去清理,今年的麦子恐怕是要泡汤的。
无论是一厢情愿,还是满腹怨言,遗留下来的活终究是需要人去做的。
小盆指望不上,剩下的活就基本上靠我和四叔把持了。尽管两个人,分工很是明确,四叔用镰刀收割芦苇蒲草,我用铁锨清理渠底的杂物。怕蒺藜玻璃瓦喳扎脚,我穿着布鞋手持铁锨下到秋天的水里,感觉凉隐隐的舒爽。有水的冲击,在水里比在旱地里干活省劲很多。顺着水流,我把铁锨插在淤泥里,一些琐碎的泥土都遇水飘逝了,通过杠杆的原理,左手抓紧锨把顶端,右膝盖顶着锨把中间,右手托举出锨把下端,一较劲就把大块的泥土连带着汤水给撇到渠上了。
我一边把水淋淋的淤泥撇到渠上面,一边躲避着水里的小动物。青蛙灵秀轻巧,没有什么可怕的。主要害怕蟾蜍和蛇,它们尽管都不咬人,真爬你脚面上,就够你恶心一阵子的。一些植物的种子被水浸泡的软绵绵的,落到鞋里,我疑心是青蛙被水冲进了鞋里,慌忙把鞋脱了,把黑黝黝的种子倾倒出来。
一些在水面上浮游的小青蛙,把我绾起的裤脚当成了水中的浮岛,它们挣扎着爬到上面,暂时小憩。爬在我裤腿上面的青蛙忒大意时,被另一只凫过来的青蛙,推入水中,后来者爬到裤脚上,接着小憩。我对这种鸠占鹊巢的行为很是不齿,抖动一下腿,都受到株连,使所有的青蛙甩到水里。
中间,被水冲出来一只拃把长的老鼠,对这个狼狈的落水者,我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想都没想,忙挥舞起手中的铁锨,一下子拍下去,就要了那只老鼠的小命。估计,至死它都在思考一个问题:它自己究竟在什么地方招我惹我了,使我下如此毒手。看着它侧楞着的尸体被水冲走,我的嘴角挂着一丝小人得志的狞笑。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父母灌输给我的斗争哲学,无论何时,见了老鼠就打才是硬道理。
四叔割一会,再见缝插针地抽一颗烟,能缓解一下劳动的乏味。我没有抽烟的嗜好,我只有埋头挖淤泥不止。我和四叔用了半天的时间,就把一条荒渠给彻底疏通了。就像读了一本书,把堵在我脑子里的东西几乎全被疏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