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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这样是对他身体的一种极度的摧残
也只是偶尔罢了,在班里也确实听不进去什么了,但是我又很累很累,不联系的朋友,可是,可是我真不想再加重他们的负担了@_@,
转载自作者微博)
作者—伊雪枫叶
【今昔篇】楔子
苏榆说:“郑晓渝,你竟如此的狠心,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她回答:“ 苏榆,正如你所谓的‘亲眼所见’,我们的孩子死于非命,我不怪你。”
半年前,他记恨她害死了自己的两个孩子和一个初恋。
一年前,她抱怨他在婚礼前的漠然无情和偶然背叛。
佛曰:人之所痛苦,在于追求错误的东西。 郑晓渝的痛苦,源于三生三世的执着,至死不渝的决心,但终究会是,一次归于徒然的飞蛾扑火?三生石畔的枯等成灰,海枯石烂的生死誓言,缘何变成,生生世世的痛苦纠葛?
佛曰:一花一世界 ,一笑一红尘,落红本无情,春泥更护花。本仙子无意作这凋零之花,怎奈何三万年前一不小心一个踉踉跄跌落巫山后的尴尬回眸,倒也是笑出了我这段纠结了又纠结的尘世孽缘。 —瑶姬
【楔子】
(一)夙愿
“听说,这个世界上存在着另一个平行的时空,人死了以后,灵魂便会飘到那里,附在另一个自己身上”—郑晓渝
“佛祖,如果人生可以重来一次,我祈求让我再一次遇见她,即使再一次这样痛苦的死去,我也绝不后悔。”—苏榆
“如果上天注定了要我今生以死亡作为代价来换取来世的幸福,那么我恳求临死之前能够在见他一面,哪怕一秒也可以。”—温舒雅
“佛祖,如果可以换她醒来,我愿意就这样慢慢睡去……”—邱亦泽
“不求同生共死,但求与子偕老,可缘何同生,却不共死?” — 瑶姬
“但求三生石畔,彼岸花开,奈何菩提树下,何处尘埃!—司幽
“海枯石烂,地老天荒!”—帝湮
“女娃填海,此生不渝!”—精卫
(二)遗言
郑晓渝闷哼了几声,说:“苏榆,你就真的那么爱他吗?”苏榆没有回答,动作却更加粗鲁,眼神越来越冷漠,但她还在注意倾听。
“晓渝,如果我死了,请你一定要好好爱他, 答应我,好吗?”温舒雅看着郑晓渝,一点也不像开完笑的样子……
“邱亦泽,如果你不爱我,请让我就这样陪他而去,千万不要让我再一次醒来,千万不要……”在血泊中晕倒的前一刻,郑晓渝狠狠地盯着邱亦泽说。
“妹妹,我死了以后,一定要叫父皇把我葬在巫山的东面,让我能天天见到她”瑶姬闭上美眸的前一刻……
“晓渝,我错了,先是错误地爱上了你,之后又错误地爱上了她,现在又爱上了你……如果……如果再有来世,我一定好好爱她或者……”躺在手术台上的司幽,话还没说完,就已经灰飞湮灭了。
帝湮:“精卫,如果我死了,化为青烟,你还会继续爱我吗?”
晓渝:“帝湮,说什么鬼话,公元2014,没人能在杀死我们。”
(三)宿命
“邱亦泽,如果你不爱我,请让我就这样陪他而去,千万不要让我再一次醒来,千万不要……”在血泊中晕倒的前一刻,郑晓渝狠狠地盯着邱亦泽说。
邱亦泽不明白他为何会再一次选择死亡,但他清楚必须让她醒来,哪怕自己死去,也要让她醒来。
她却没能再一次醒来。
她得偿所愿,灵魂飘到了另一个时空,却背负了一段生死缠绵的痛楚记忆。
于是她不甘心,再一次来到佛前。
她遇到了和温舒雅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却没能和她说上一句话,于是她抱怨佛祖,佛祖告诉她那个女人便她记忆里的瑶姬。
她难以置信,与佛辩论,虽胜,却晕倒!
再一次醒来,已是洪荒时代,记忆也失去了属于自己的一半。
洪荒时代,众神族崛起,纷争不休。
炎帝的小女儿女娃不幸卷入一场阴谋,本已注定是个炮灰命,却意外被救,捡回了一条小命,却因此在佛前跪求了五千多年。
大女儿瑶姬,无意间邂垢了前往昆仑山拜师学艺美男子白民,心生爱慕。却不想那白民本是女儿之身,与她注定有缘无分,因此终日纠结于这段“对食”之情, 终究只能缠绵于病榻,香消玉殒。
司幽之国的王子司幽,因碍于兄妹之间的情谊,大婚之日逃于巫山,却意外成就了一段千古佳话。
三万年后,一段模糊纠缠纠起一场六界浩劫!
十万年后,一场生生世世的纠结难懂逆转了时空,却终究没能敌过宿命的纠葛。
(四)纠葛
“近日来她时常精神恍惚,异梦缠身,抑郁生悲。”
邱亦泽说:“这大概是精神压抑导致了神经系统紊乱的引起的吧!”
她不以为然,觉得有些闷了,便让他推自己出去走走,他便小心翼翼地推着轮椅带她离开了房间。
天空是阴霾的昏暗色。
这是她喜欢的颜色,他却不怎么情愿让她这个时候呆在外面,便淡淡一笑:“晓渝,现在很冷,我们还是回去吧!”
她没有回答,神色悠然地望着昏暗的天空。
微风拂过,他觉得有一点冷,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没有继续要求她离开,他明白,对她,他不该再强求些什么。
于是他脱下自己宽大的外套轻轻地披在她的肩上,然后微微退却了半步,伫立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美丽的被风拂起的柔美秀发。
他喜欢这样看着她,就像他们相遇的第一天那样,他看着她被微风佛起的柔美秀发,看着她娇弱匀称的背影,看着她……
她却始终不知道他们之间其实还有如此浪漫的一幕。
他知道自己不能给她幸福,却毅然决然地肩负起照顾她的责任。
她明白自己不能和他结婚,却飞蛾扑火般投进了他的怀抱。
她要嫁给他,不是因为她爱他,因为她要报复他—让他的阴谋图穷匕见。
却因此错过了……
看着她渐渐熟睡的样子,他感到了一丝温暖。
电话铃声响起,他知道是她打来的,他该离开了。
轮椅缓缓移动着,她突然醒来,大叫:“邱……,刚才你说的那个,我老失眠多梦的原因是什么来着?”。
“……医生说是,双腿麻木后,神经细胞异常活跃,造成脑细胞不停充血,刺激神经系统循环紊乱产生的连锁反应。”
她噗嗤一笑,事后却显得十分恐惧,颤抖着声音喊出来:“苏榆,怎么会是你?”
她没听到回答,周围也瞬间如死灰般寂静,只听到轮椅轮子摩擦地面时发出微弱声响。
她没敢回头,脸色也顿时惨白起来,身体也抖得愈加明显,轮椅却慢慢停了下来,身后随之传来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是我……”
听完这半句话,她心里像瞬间灌入了半杯镇定剂般平静了许多,又听清了后半句:“……邱先生有约,去了庙里,要下午才回来。”
她又被吓了一跳,不由得回头看了看,眼神里满是质疑地望着那个声音的主人:“怎么又是你。”
“嗯,郑小姐,今天是我负责值班。”她微笑,显得很温和,也很专业。
但她却很讨厌她,讨厌她的温柔,讨厌她的微笑。
她觉得有点冷,白了她一眼:“你说他下午还会过来?”
她愣了楞,却没有太介意:“是的,邱先生说上午他要陪秋小姐去庙里,下午他们一起再来看你。”
“邱小姐?”她无比质疑地望着她。
“是的,秋雨桐小姐。”她知道她又走神了,一字一句地回答。
她淡然一笑回头,顿了几秒,挥手示意她带她离开。
回到房后,她觉得有些累了,便让她服侍自己睡下。
她试图努力回忆着最近几个月发生的每一件事情,想要理清楚头绪,却越想越乱。
不知过了多久,她又一次进入了梦香。
隐约中她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叫自己的名字,她顺着那个声音望去,她看见一间熟悉的房间里,红藴的烛光中,一对男女正在赤身裸体地水乳交融着,接着眼前闪过一丝锐利的锋芒,她大声呼喊着:“郑晓渝,不要……不要……千万不要!”
她只觉得眼前一红,血花四溅,血肉模糊起来。
“不!…… ”她惊叫着从睡梦中醒来,脸色惨白,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悲伤。
她不停地颤抖着,口中也不停地大叫着:“不……不要……”
“吱……吱!”门毫无预兆地被推开了。
几抹白色闪过她的瞳仁。
“快,按住她,镇定剂!”
她拼命挣扎着,却终究逃不过被人从后面恨恨戳上一针的宿命,在挣扎中渐渐晕厥过去。
“李医生,她不是已经快出院了吗?怎么又……”
白衣护士一边用床缘的绷带将她的双腿绑在床上,一边问一旁正在病例上画着的医生。
“应该是受了什么刺激的缘故吧!”医生叹了口气看了看那名护士:“赶快通知病人的家属,让他们过来一下” ,便转身离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从睡梦中醒来。
她觉得头很晕,潜意识里隐约看见两个人影,突然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试图起来,却发现自己已经动弹不得,篡紧拳头,让指尖慢慢戳进手心,直到痛得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她才停了下来。
她流泪了。她恨自己不争气,恨自己在这个即将出院的关键时刻掉链子,恨自己不能早日与邱亦泽完婚……
门外有脚步声缓缓传来,她听得无比清楚。
于是她闭起眼睛,想象着她和他之间那些最为美好的时光。她想让自己这样睡着,如果可以,她希望让记忆停在那些片段里面,让她永远的就这么睡去,不要再醒来,永远!
脚步声在门前停止,隐约中她听见了邱亦泽的声音,也听见了邱雨桐的声音,她再也没有心情想那些开心的往事,开始害怕起来。
他害怕他们会让她继续长时间呆在这里,长时间地打针吃药,虽然这些不用花自己的一分钱,但她还是不想继续在这里浪费生命。她想要随他而去,这是她很久以前便有了的想法,但她必须弄清楚那个事实—她第一次从楼上跳下来的时候,他为什么要推自己。
她心里不停地纠结着,门却一直没有打开,隐约中她听见了些诸如“物理疗法、分散注意力”之类的短句从窗后那个高大的身影口中传来。
接着她便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
她发现自己的手脚并没有被绑住,兴奋之余看见枕边的柜子上摆放着几本佛经古籍,便知道定是那恶毒的男人来过了。
她感到了饥饿,便在护士过来查看的时候告诉了她,护士将视线移到一旁的保温锅上,她明白那是邱亦泽送过来的东西,但她真的很饿,便示意护士她不介意。
在喝光锅底最后一口汤的时候,她从门缝中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傻傻的看着她。那个身影显得很高大也很冷漠。
“邱亦泽!……是你吗?”郑晓渝还没来得咽下最后一口汤,便大声叫了出来。
此举虽然让她看清了离去那人影的背影和走路方式,确定了那就是如假包换的邱亦泽,但着实令站在她面前准备将她手中的保温锅拿走的护士小姐无比尴尬了一番。
这倒不是因为她叫邱亦泽的时候太过激动引起了护士小姐的嫉妒,而是因为,她居然将最后那口鸡汤毫无保留地喷到了护士小姐那洁白衣服上面,由于她腿脚不便,靠墙的角度比一般患者较大,这些鸡汤是先喷到了护士小姐的颈部的纽扣上的,所以看上去就像是她自己怀了孩子而不小心吐上去的一样。
郑晓渝回过神来,见到如此尴尬的状况,笑了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放下手里的保温锅,便不好意思地随手拿起床上的一块毛巾,一边道歉一边帮她擦拭起来。
那名护士小姐满眼怒火地看着眼前低头擦拭着自己衣服的郑小雨,突然间想起她腿脚不便,气便消了一半,再看看她无比真诚的样子,便没再生气,一边劝慰郑晓渝不必这样,一边随手将她搁在床上的锅,然后匆匆离去。
看着她渐渐离去的背影,郑晓渝这才松了口气,她突然想起了邱亦泽,她不明白邱亦泽为什么会躲在外面“偷窥”自己吃饭,甚至一度觉得她昏迷的这些天邱亦泽定是头脑不正常了。
她一个人独自琢磨了半天,也没弄清楚他的意图,觉得甚是无聊,便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那些佛经古籍翻阅起来。
由于她几乎每天除了吃药打针之外没有其他事情可做,这些佛经古籍便成了她打发无聊时间的好东西,才过了三天,她便将几本书全部看了个遍。
因为这些佛经古籍让她觉得很有意思,便在邱雨桐前来看她的时候,托她下次来的时候给自己多带几本。